想到什么,她瞄了眼愫愫,又补了句:“还在朗州修了间院子,就离赵姐姐你住的地方不远。”
“嗯,随他吧。”反正她以后不住那儿。
“听月如琢说,有人托你给我带了信?”
“对,险些忘了。”伊葭从怀里掏出信交给她,说道:“前些日子薛家人找到我,说让我到岳州来将信交给你。”
愫愫接过信件拆开。信上写的都是朗州和薛家近况,里头说朗州新来的知州曾承薛家之惠,为官正直,不会难为她。又说岳州方家近来动作频频,似乎知道她藏在岳州的事,正在派人四处搜查,让她平日里切勿出门。下月初三便有船听到梅庄后山接她和沈缱回朗州。
下月初二……
也就是说,还有半月不到便要启程回朗州去。她折起信,眼中划过一丝犹豫。
其他的无妨,只是奚邝那里……她实在编不出好理由同他交差啊。她答应他过两月再走,现在要是挥挥衣袖跑路了,下次见面他非得生吃了她不可。
难办难办。
伊葭见她看了信非但不喜,脸色还似有愁容,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愫愫回过神,目光撞上她探寻中含着几分担忧的眼神,浅浅一笑,“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在想,我前些日子答应了人说再过几月再走,却后日就要动身,恐怕要食言了。”
“我还道怎么了。”伊葭提着的心瞬间放下来,“赵姐姐你且放宽心些,对那人实话实话便是。若真将你当朋友,定会理解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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