愫愫震惊捧过,捻起一页上下翻看,除了书页有些许破碎老化,不觉有别的书有何不同。
“你,你怎看出来的?”她惊愕地说话都打了结巴。
沈缱浅笑着接过她手中孤本,轻轻抚过画册斑驳的墨色。那表层的淡灰墨迹竟随着他指尖的移动而消隐,取而代之的是更为浓厚的烟墨色。
“这藏画之技,普天之下唯他一人会用。自他死后,这种画技也失传了。”
愫愫贴过去,在边角处寻了处地方拭了拭,果真如沈缱所言,露出更深的墨色来。
她好奇问:“若我没记错的话,传说里云周山人晚年避世于旸谷,你如何知道这是他的遗笔?”
沈缱将画册奉还,“这画册皆以山水入墨,描绘田园之景,对的上他于旸谷隐居的传说。还有,阿愫,你看第一幅画和最后一幅画有何不同?”
她捧起画册,来回细细端详,片刻又放心,不确定看向沈缱:“第一幅较为完整,最后一幅……似乎留白甚多。”
沈缱轻轻颔首,话音底下藏了些许遗憾:“云周山人死的那日,就是大诏城墙攻破的后一日。”
她闻言,目光重新聚在最后一幅画上。
这幅画很是简单,景物甚少,画的只是高悬于大诏宫廷之上的,一弯小小的峨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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