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态度不改,语气冷硬了几分,“此事由不得他们。”
“不行,我不许!”他徒弟跑了没事,他自己徒弟也跟着跑了怎么办?
燃灯抚了抚臂间拂尘,不再过多逗留,临走时瞥了他一眼,只道:“天命已定,不可更改。”
他说话时看着奚邝,但她心里明白,这话是对她说的。燃灯在告诉她,不要试图以卵击石,沈缱跟他离开乃是天命所归……
愫愫把脚边的石子当成燃灯一脚踹飞,掸掸衣袍利落转身。
呸,天命是什么东西?
她穿过院子进屋坐下,拿起筷子继续吃饭,全当方才一切都未发生过。
奚邝晓得自己好心办了坏事,平白又气了愫愫一顿,心里头不免心虚,没跟着进院子,夹着尾巴回了自己院子。
沈缱等她进来,盛了碗温热的汤搁在她手边。
“阿愫不气。”
愫愫小口小口喝着,喝完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郁气不自觉消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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