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纸张燃了多半的时候,愫愫适才发现这纸张背面还写着一行小字,心下微惊,连忙捡出来抖了抖纸张。
好在起火的是另一边,只烧去几个小字。这一行字写得极小,若不仔细看定看不出端倪来。
愫愫推开窗让光透入室内,展开烧焦了的书信。那行小字是以祖父的口吻写的,却不是他的字。说是薛家药铺里到了治腿伤的药材,让他今日去取。
烧掉的几个小字,说的是约定的时辰。不过既然知道了地方,不知道时辰也不打紧
只不过有些奇怪的是,既然是到了药,为何不能在信中直接言明?难道是顾及担心泄露薛家药铺的位置?
愫愫觉得自己有必要去薛家药铺看一眼。
正是融雪之时,春日的暖风尚未吹到岳州,天异常寒冷。下山一趟估摸着要两个时辰,一来一回,身上多少暖意都得散尽。她翻出压箱底的斗篷,试了试,正好合身,只是稍显沉重。不过,负重总比受冻好。
愫愫刚出门,就看见沈缱站在她院子外,鼻尖红红,不知来了多久。
他手中攥着糖画,上头的小人栩栩如生,巧笑倩兮,却不是他,而是她。
“你要让我自己吃自己不成?”愫愫笑,走到他面前将怀里的手炉塞进他怀里。
“昨日我吃了你……”愫愫后知后觉此话不对,又补道,“的糖画……这个,应当你吃。”
沈缱面露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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