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有谁晓得,死在这只手下的人不计其数。
“继续找,抓到之后送往刑部大狱,我亲自审。”他声线平平,听不出一丝波动,和与荀辜虚与委蛇时大相径庭。
“是。”他应下后,从袖中拿出一张卷轴,双手呈上道:“这是今日一早我们的人从城墙上临摹下来的,属下已经比对过了,同城墙上的有九分相像。属下想……或许能从城墙上的字迹下手,找到杀……绑荀喻的人。”
想起昨日的事,他就一阵后怕。昨夜他依大人之命去杀荀喻,却发现早有人绕开方家的监视带走了他。荀喻仇家众多,被人带走灭口并不奇怪。但怪就怪在荀家附近的暗线是他亲自布的,连一只鸟飞过去都会被记录在案。但他今日将昨夜的记录翻了个遍,竟找不到一笔有关此人的记录。
连荀喻,都是他几乎将都城翻了个遍才在城墙上找到的。那带走荀喻的人,除了墙上字迹,竟未留下丝毫线索。除非此人有通天之能,否则不可能凭空将人带上城墙而不留一丝痕迹。
方怀之微合上眼,并未察看他递过来的卷轴,淡淡道:“我只要人。”一个能在荀家凭空带走荀喻的人,若不能收为己用,只能斩草除根。
他眼底的狠厉让属下心惊,却又不敢表露半分,低头不语。
“人可找到了?”
他每次都是同样的语气问同样的问题,这七年来,连问话的字数都没有丝毫变化。
“回大人……并未找到。”
方怀之掀起眼,沉静道:“继续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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