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你当问朝中的文武百官。”霍琰转着玉戒,神色不辨喜怒。
手下仿佛梗住似的,脸色涨红,什么都说不出来。更准确地说,是无话可说。
毕竟这些年皇帝昏庸,亲小人,远贤臣。一心为国得官员寥寥可数,又不得重用,几乎都被外放。剩下的知道大周即将兵临城下,不是拖家带口南下,就是装病闭门不出。
大诏早就没了可用之人。
“那公主,又该如何?”迎亲的队伍已经过了端州,两日之内便会到达。
“照萧寅的吩咐办。”
“是。”他领命退了下去,心底却有几分同情小公主的命运。晋平公主虽是皇后所出,但皇后早逝,并未得其养育。皇帝向来不喜皇后,对这个女儿也鲜少过问。如若不是要和亲,皇帝甚至根本不会想起这个女儿。
只是可惜了晋平公主,刚刚及笈就要远嫁大周。
他叹了口气。
在这乱世里,谁又能独善其身呢。男子不易,女子更为不易。
景原愣愣地看着她将鱼汤倒进花丛里,又见她点了穴,躬身将方才喝进去的小半碗鱼汤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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