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愫愫的话落到景原心里无疑惊起一阵惊涛骇浪,她勉强稳住心神,问道:
“那,那当如何?”
“不碍事。”愫愫举起擦好的剑,对着日光吹了吹。
古朴的剑身在日光下熠熠生光,剑锋锐利,风触刃而离。如此不掩锋芒的剑,普天之下也难找到另一把。
“全杀了就是。”
景原以为她在说笑,谁知傍晚她出去了一趟,半个时辰不到就回来了。让她拿了笔墨出来,三两下就画出了方家的布防。
愫愫盯着图,忽然想到什么,将布防图三两下揉成了团。
“我明白了。”
“赵姑娘,你明白了什么?”她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像是锅里煮的稀粥。
“明日你就待在这里,哪儿都不要去,事成之后我自会来此处带你出去。”
一听能出去了,景原眼眸顿时亮了亮,重重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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