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计?”
沈缱实话实说,“告诉他往西去十里有船,坐船五日便能直达大澜边境。”
“他也相信了?”愫愫觉得不可思议。过去霍琰不说算无遗策,却也不会对身边人百般信任。
“嗯。”
“他为何又同大澜扯上了干系?”上辈子大澜要同大诏永结秦晋之好,满朝文武都弹冠相庆,唯独他不肯,设计淹了大澜十万兵马,气得萧寅罚了他五年俸禄,险些削官。
“他是大澜前任圣女之子,圣子之位本该传给他。之后大澜遍寻人不得,师父……”沈缱咳了咳,“柳燃灯便找上了我,以主祭身份,代行圣子之职。”
愫愫手里玩着沈缱的头发,好奇问:“大澜人还会认他?”
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她都对大澜没有了解,只知晓他们与大诏的官职有很大不同,因此对沈缱这个平白冒出来的身份有些好奇。
“他既是圣子,即使没有实权,大澜人也会护着他。”
愫愫抬眼望他,继续道:“你是主祭,他是圣子,若你们打起来了,大澜人会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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