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玲也知晓此事,不过她想的更深一层。与其说是更深,不如说更像是对看愫愫好戏的兴趣。
“你家那位,不打算带着?”
愫愫喝了口茶,摇摇头,“不带了。”一路上舟车劳顿,何况现如今大诏并不太平,多少人盼着她死于非命。
“他身子弱,不能长途跋涉,还是待在都城妥帖些。”
月玲笑笑不说话。
愫愫觉得应该为自己辩解一句,“我不是将沈缱当拖油瓶的意思。”
“哦。”月玲一脸你看我信么的模样。
她如今还病着,到时候还指不定是谁护着谁。
比起在边境数月的愫愫,对于沈缱的本事,她知晓的比她更为直接清楚。虽然她不知沈缱的势力在大诏发展了多久,但可以猜到的是,都城只不过是不起眼的一小处。
沈缱此人,绝非在愫愫面前显露得那般简单。
不过既然是他们两人的事,她这个外人到底不好插手,因此她没有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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