愫愫却只想给这破天几剑。
每次遇到他总会下雨,这辈子见面时下雨,离开时下雨,在林中下雨,回到了都城还是下雨。她又不是死了,要这破老天哭坟。
愫愫恼了,恼这破天,恼沈缱,还恼她自己,一见他就心软。
雨下得实在大,这把小小的伞难以遮挡如此大的风雨,这会儿已经岌岌可危。愫愫分了一缕余光看过去,沈缱左肩已湿成一片,水滴顺着发尾留下来,淌进他袖管里。
“咳咳。”沈缱将头偏过去咳嗽了声。
愫愫叹了声,手拿住伞柄立直了,有些无奈,“你可真是个药罐子。”
她的手没有收回去,食指微微翘起,不经意抵住他的掌心,感受到指尖的冰凉,愫愫将抬起袖子将他手背上的雨珠擦拭干净。
“前朝一位叫孟昂的将军,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么?”
沈缱略一思考。
“似乎是寒疾。”
“不,他是自己作死的。他自诩身强体健,在冬日饮病卧寒,最后不治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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