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雾河,停云楼。
正是黄昏,天光沉寂,停云楼已点上了灯,微风习习,光影浮动。
众人酒酣饭饱,说起今日的事。
“那姑娘看起来不是个好对付的,你怎就让她进去了?”
伍四娘抱着孩子,吃吃一笑。
“紫姑娘,你刚来,不晓得我们朗州城的事。不说咱们停云楼,就算是沧鸣山的人见了她,也都会放她进去的。”
“为何?难道她的武功竟精深到我都看不出来?”
伍四娘:“非也非也,她不会武功,只不过她的父亲是赵玄言罢了。”
这名字云紫听着颇为耳熟,不确定反问:“朗州太守?”
伍四娘:“赵玄言在朗州为官几十载,为人方正,我们这些行走江湖的人,都多多少少承过他的情。就算我不让她进去,凭阁主和赵玄言的交情,也定会放她进去的。”
云紫:“竟如此?那见愁兄岂不是非去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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