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浼娘不解,愫愫却没有再解释。
她说完,一手推开了门。
庭院小小,灯盏的火光足以照亮。
看到那张脸,浼娘忽然明白了。
原来自始至终都是一场局。
纵使他机关算尽,仍敌不过他的城府。
因为从始至终,他都是不被他相信的一个。于他而言,他是闲来无事的消遣,是用以赏玩的花瓶,却唯独不是可以交付真心的爱人。
“陈元洲,放火的时候,可曾想过今天。”
“并未想过。”他伸手拂去嘴角的血,从容一笑,“能想得出这个计谋,倒是我低估了你。早知如此,就该趁早结果了你的性命。”
浼娘捏紧拳头,声调冷硬:“可惜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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