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渡知道,盛逾不至于同夜逢一个孩子斗气,若是想要让夜逢吃什么苦头,他只需要坐视不理,由着夜逢在黑市那群人手中受磋磨就行了。
只是方才与夜逢相见,桑渡看出少年比起上一回,壮实不少,显然在须弥宗上,盛逾不曾在吃食上亏待过他。
桑渡也清楚,先前夜逢对外人的恶意是什么样子的,盛逾并不觉得这是一桩麻烦事,反倒特意将人接回了须弥宗上。
桑渡心口微软,她抬眸看向盛逾,多了几分真心诚意,“我明白的。”
转头看向照空,桑渡眉眼弯弯,“照空,这一路上辛苦你了,好生歇歇吧,你的事情我会同沈伯伯仔细说明的,日后你也不用东躲西藏了。”
照空倒是从不盼着这些,他喉结上下动了动,倒也是知道桑渡这些全是好意。
他虽不喜欢盛逾,却也知道现在自己在这里站着,颇有些碍事了,索性清了清嗓子,“既然夜逢已经送到了你手中,那我便不打扰你了,你且忙你的事情去。”
转身离开前,照空看向夜逢,这段时间,他与夜逢日夜相处着,倒也
还是有几分感情的。
只是看夜逢,眼里只有桑渡一个人,也不见先前同自己相处时的抗拒和暴躁,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桑渡低头看向夜逢,倒是有几分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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