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灵脉的残损的确奇怪。”从洛收好了银针,她抬眼看向盛逾,将自己的发现逐一告知,“桑渡的灵脉感受起来,是被人为摧毁的。”
“但,人为摧毁灵脉,除非一旁有你这样的人以一身灵力相护,不然必死无疑。”从洛盯着盛逾,一字一顿,“你知道的。”
“按桑渡的年纪算,我不觉得有另一个与你旗鼓相当的人在她身边相护,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从洛吸了一口气,“桑渡刚出生没多久,她的灵脉就被人为摧毁了。”
“只是,她从小在呈莱宗上长大,不该会有此遭遇才是。更何况谁会无缘无故对一个刚出生的婴孩下此狠手?”
从洛的问题,盛逾回答不上来。
他垂着眼思索片刻后,才抬眸道,“我知晓了,你替她准备一副养身子的药方,需要的东西像先前那样,传信给宗尧便是。”
从洛应了一声。
她揣着手,看向盛逾,“有时候,我当真不知道你这个须弥宗宗主当得有什么意思,须弥宗中,那样多数一数二的药修,偏偏你一个都不信,非要来找我这个没有师门的,旁人口中的妖女来替你做这些事。”
盛逾没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从洛。
从洛叫盛逾那平淡好似这天底下没什么入了他眼的视线看得心中无名冒火。
她放下手,抬脚往黑市的方向走,声音中还有几分愤愤,“盛逾,你备好灵石吧,那只小崽子加你桑姑娘,两个人的医药费可不是个小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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