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难得从树屋离开,送着盛逾同桑渡到了黑市出口。
从洛将那两张纸递给了盛逾,“一张是这个小崽子的药方,另一张是桑姑娘的。”
“这两副药,先叫他们喝上三个月。”从洛的视线落在夜逢身上,“这小崽子身上有不少暗伤,我瞧过,他骨头也伤了不少,不过你须弥宗的药师这点小伤倒也能治。”
“多谢从洛姑娘。”桑渡看向从洛,光是看着药方,她便觉得口齿间全是药材的苦味。
从洛看向桑渡。
她今天对着桑渡,倒是不似先前那样,似是有些阴阳怪气的。
从洛静静看着桑渡,眸光澄澈,过了一会儿,才摆了摆手道,“盛逾出钱,我替他办事,有来有往,不算什么。”
“这药你先用着,若是身上有什么不适,找我便是。”从洛顿了顿,她瞥了眼盛逾,“若是盛逾不得空,你寻宗尧也是一样的,他对我这儿,熟得很。”
桑渡点了点头,她对着从洛又道了几声谢,才跟着盛逾,牵着夜逢出了黑市。
出黑市时,同进入时相似,只觉得周身气流涌动,眼前一黑,等到再次有光亮的时候,桑渡几人已经到了外头。
夜逢看起来很是不安。
他的已经死死闭着,握着桑渡的手相当使劲,指腹压得泛白,在桑渡的手腕上,留下一道压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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