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有再耽搁,径直去寻了盛逾。
盛逾一个人坐在桌前,他面前的书卷展开,只是在桌前坐了许久,却一个字也没能看得进去。
盛逾一直想起桑渡缩手的那个瞬间。
那一瞬间的桑渡,以及那一瞬间的自己。
那是盛逾从未有过的感受,像是受伤,可又找不到伤口,只是顿顿的疼,从一个点辐射到一个面,最后好像四肢百骸都在疼,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种疼,与从前受伤并不相同。
盛逾不是没有受过伤,相反,他曾数次陷入险境,身负重伤。
那些伤会痛,却与现在的感受完全不同。
现在,好似钝刀子割肉,搁着盛逾的每一寸神经,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宗主。”宗尧的敲门声打断了盛逾的思绪。
盛逾抬眸看向门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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