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文华就疑惑了:“怎么才算是为阿哥想想?再者说了,那阿哥是我生的,却也是王爷的儿子啊,难不成这外面的事儿,不是王爷来安排吗?需得咱们两个做额娘的,来为儿子筹划?”
那做爹的还有什么用?
孩子既然是两个人的,那就该两个人共同付出才对。总不能让她一个庶福晋,又要做额娘照看孩子身体健康,又要做阿玛为孩子谋划前程吧?那她还留在王府做什么三等人?她干脆带着孩子一条小船往江南去好了。
到时候,买个小院子,自己做主子。三更睡觉中午起床,一顿饭两条鱼,一条自己吃一条喂猫吃,穿衣服只做自己喜欢的,什么旗装花盆底,通通扔到垃圾桶,她就喜欢穿汉家女子的裙装。
日子多逍遥自在啊。
留在这里做三等人,就是她这个做额娘的,对小阿哥最大的疼爱了。当然,不否认是因为她弄不到小船去不到江南——估计没出京城大门就得被人给拦住了,然后,直接一弯腰下去人就病死了,就这个病态的社会,尤其是胤禛这出身,哪儿能允许生过孩子的庶福晋,私下逃走呢?
耿文华还要学一下阿q,不然早晚心里得崩溃。
钮祜禄氏嘴角动了动,想和耿文华分辨几句吧,但怎么说呢,谋划家产这种事儿,是不能放在明面上说的,提都不能提。这话但凡她说出来一个字,怕是都要让王爷和福晋震怒,指不定真要将四阿哥给抱走,从此母子分离。
“是我想岔了。”钮祜禄氏说道,又觉得耿文华有点儿不厚道,姐们儿和她心连心,她和姐妹儿玩心眼,不实诚。
正在心里气哼哼的腹诽,耿文华就伸手抓住了她手腕,笑眯眯的:“我知道钮祜禄姐姐现在心里在担心什么,人家年氏呢,身材好,相貌好,有才情,家世好。相比之下,咱们现下除了一个小阿哥,真没有能比得过人家的地方,那日后王爷,是不是就只疼爱人家年氏去了,将咱们两个给扔到脑袋后面去,姐姐是着急这个对不对?”
钮祜禄氏没说话,耿文华冲她挤眉弄眼:“姐姐如此喜欢王爷,想要王爷多疼爱自己的心思,我理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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