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氏知道胤禛回来,正等着呢,忽然小丫鬟进来,将话这样那样说了一遍儿,她脸色就有些不太好了:“年氏这次可有些太张狂了!”
嬷嬷就劝道:“毕竟有身孕呢,再者,年羹尧正得重用……”
那拉氏脸色沉了沉:“我原本也是想着她年幼又有身孕,这才容忍几分,却没想到,倒是让她蹬鼻子上脸了,这王府里,什么时候出过这种没规矩的事儿?”
王爷要往谁那里去,那是王爷自己做的决定,岂能容忍后院女人自己在中门处拦着?今儿是年氏,这事儿就这样罢休的话,那明天是不是大家都可以到中门去拦着人了?
那拉氏这里如何想的,年氏也不知道。她正坐在软榻上,轻声细语的和胤禛抱怨呢:“也是奇怪了,没见着王爷的时候,总觉得心慌意乱,坐也不安稳,站也不安稳,心如擂鼓。”
“偏现在见着了王爷,心里竟是一片宁和。”年氏微微蹙眉:“不知道的,还要以为我轻狂,为着争宠,竟是连这样的话都不害臊说,可我这心里……也着实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丫鬟在旁边帮衬着说话:“是,王爷可不知道,您没回来那会儿,小主那脸都雪白雪白的,奴婢都慌的想要请大夫了,是小主给拦着了,小主只说心慌不是大病……”
胤禛没搭理那丫鬟,只仔细看了看年氏脸色,他刚进门那会儿,年氏脸色确实是有些不太好的,他又不是眼瞎看不见。
“大约是肚子里的孩子想见见阿玛了?”年氏自己这样说道,往胤禛身边挪了挪:“王爷,不如回头我给您画个画像,就挂在妾身这屋子里?日后若是再有这心慌的事儿,奴婢看看画像?”
胤禛摆摆手:“画像费神,本王这玉佩,就赏了你,若是再有心慌,可将这玉佩带上。这玉佩,乃是护国寺方丈开过光的,想必是有些安神的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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