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板子下去,疼肯定是疼的,但也不会伤筋动骨,涂过药膏,也还是照旧能站在床边伺候年氏的。
耿文华再进去看年氏,年氏头上扎了好多银针,光是看着,耿文华都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跟着生疼起来。
耿文华顿了顿,到底是没等,而是叮嘱了六阿哥:“你额娘若是醒过来了,你就安慰安慰她,虽说……但年富几个还在呢,没了阿玛照看,也就只有你额娘能照看几分了。”
年富是年羹尧的儿子,年希尧也已经被贬官,年家现在官位最高的还是年希尧,但人在外面,京城这边也伸不上手。再者,侄子亲,能比儿子更亲吗?
所以年羹尧的儿子,还真就只能靠年氏了。
六阿哥忙点头,情绪略有些复杂的起身耿文华走人。
人死恩怨消,年羹尧还活着的时候,胤禛提起来他,总是咬牙切齿,觉得若非是年羹尧挑拨,朝堂上不至于因着册封太子的事情就搞党争。再者年羹尧那性子,也确实是张狂。
但现在人死了,难免就想到年羹尧当年的功劳。
尤其是他没登基时候,年家兄弟就已经是得皇上看重,也算是他的一大助力。
知道耿文华对年家没好感,他这些感慨自然是不会找耿文华来说的,不过是下旨让人将年羹尧给好好安葬了而已。
年氏那身体,到底是没拖太久,年羹尧死了大概三个月,年氏也就撑不住了。
临死之前,她要见耿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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