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忙摆手:“为这么点儿事情就兴师动众,不好,我又不是没见过大船,不过是因着好奇……你还是别让人来了。”
耿文华没说话,又说起来自家侄子的婚事。
从侄子的婚事,再说到侄女的婚事,家里里里外外问一遍,娘儿俩足足说了一个时辰,看着耿文华面上有些疲惫,老太太忙罢住了话头,起身要告辞。
知春送了老太太出去,路上正遇见年氏,年氏脸色有些不太好,在老太太给她行礼之后,她好半天都没喊起。
回头知春将这事儿告诉耿文华,耿文华就皱眉:“六阿哥病着她不说着急,倒是有空在这儿找我的事儿,既如此,你去年贵妃那边一趟,就说天气寒冷,六阿哥又病着,宫里若是进进出出的人多了,难免带了病气来,传我口谕,年家这段时间就不要进宫来了。”
知春嘴角抽了抽,自家贵妃的亲额娘刚进宫来,那边就拦着年家的人不许进出?
但心里好痛快,知春立马笑眯眯的年贵妃那边传话了。
年贵妃顿时脸色铁青,伸手捂着胸口就有些喘不上来气儿:“小人,得志猖狂!”
贴身的丫鬟赶紧给她抚胸口:“娘娘别气,本来咱们家的人进宫就少,她有这话和没这话,也没什么区别……”
说一半儿说不下去了,年家人没资格进宫是多好听的事儿吗?一个是年贵妃自己没脸,一个是变相的承认自家贵妃不如人家,哪个也不好听啊。
耿文华可不管年贵妃会不会发火,她让人传了话,顺便再派人到年家府上申斥一顿,说年家女眷往后宫走动过于频繁,年前不许再让人进宫,将年家的脸皮给彻底撕下来,让人好一顿笑话。
胤禛来永寿宫的时候也问起来这事儿:“御史台上了折子,斥责年希尧管家不利。”虽说这内宅管家的是女眷的事儿,但男人也不能当真一点儿不管,要么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呢?你连你自家内院都管不好,你如何去管好你的差事?
耿文华就不高兴:“年家找皇上告状了?还是年贵妃找皇上哭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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