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那拉氏问了钮祜禄书,怎么就不问问年氏呢?
耿文华眨眨眼,照旧笑盈盈的:“这不还没轮到吗?福晋是嫡福晋,该先问问的,钮祜禄氏素来和我要好,也该问一问。接下来该是李侧福晋了,李侧福晋可还好?”
偏不问年氏。
胤禛就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有一种发不出来的憋屈感,又有一种浑身的恼怒无处可发泄的恼恨。
他不说话,耿文华就自问自答:“想来是好好的,弘时也大了些,知道孝敬额娘了,李姐姐又自来守规矩,福晋也夸赞她老实,李姐姐必然是好着呢。那就该问年侧福晋了,年侧福晋如何?”
胤禛正满心烦闷憋闷,听耿文华这问话,更像是阴阳怪气冷嘲热讽,顿时一个受不住,甩袖子往前走了。
耿文华还摸不着头脑呢,让问也是他,问了生气也是他,这是做什么呢?今儿难不成就是来发脾气的?
算了,发吧,谁让人家是主子呢?这狗屁的半奴隶社会啊,真想一把火烧掉了。
耿文华也怕触霉头,她挺怕死的,死了有可能是最终结局,所以要是有可能,她盼着自己能寿终正寝。
所以,胤禛生气在前面走,她就在后面磨磨蹭蹭,还要营造自己很繁忙的场景:“嬷嬷,让人到厨房说一声,今儿王爷在,午饭就多准备些,今儿早上不是刚杀鸡了吗?做个全鸡宴。”
“那边两个,将屋檐下冰凌都收拾好,王爷个子高,可别碰到了王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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