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太妃再如何,那是伺候过先皇的长辈,你一个大男人家,和个女人斤斤计较,不过因为几句口舌的事儿,就将一个长辈的体面这样踩在脚底下,现在是这样对待伺候过先皇的女人,那日后是不是也要如此对待跟随过先皇的大臣?
这种心性对于做皇上的来说,就是刻薄寡恩。
胤禛皱着眉,略有些不耐烦:“她当日里既然有胆量在汗阿玛灵堂上说那样的话,那今日里就需得能承受这样的事儿。你不必劝我,圣旨已经下了,我也不可能再更改。”
朝令夕改,那才是大忌讳呢。
那拉氏也知道胤禛脾气,当下也不敢很劝了,但私底下难免要吩咐内务府,将宜太妃那边的份例,和荣太贵妃她们的,提成一样的。
也就是说,没有这名分,但是这月例是不能少。
免得宜太妃这生病的档口,五福晋进宫来请安,再将这事儿给拿住了来问。
那拉氏是皇后,她必得是要有个贤良的名声的,无论是先皇后宫里的,还是皇上后宫里的,她都得做到问心无愧,该如何就如何,不能让人有什么抱怨之言。
她私下里做的事儿,暂且是不好和胤禛说的,于是也只说太后搬家的事儿:“母后今儿刚到慈宁宫,怕是心里也不安稳,咱们去给母后请个安?”
胤禛就点点头,带着皇后往太后那边去。
太后正搂着小格格看书呢,平日里她那边冷清,今儿见了小格格,倒是很有些喜爱,就留着小格格在身边玩耍,一天了也没想着给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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