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三次说的是有些夸张了,估计也就一两天一次,最多一天一次。因为最近也不曾听说富察家有什么大事儿发生,富察氏又素来是个安静的人,怎么可能会忽然变了性子,整日里往富察家跑呢?
耿文华还是按照以往惯例,先劝说钮祜禄氏:“说不定是娘家出了什么事儿,又不好惊动你,这才自己来回奔波,你若是心疼儿媳,回头让人打听一下就是了。”
“我怎么没让人打听?我也让人打听了,说是富察大人病重。”这富察大人,说的是富察氏的阿玛。
耿文华就皱眉:“病重?可请了太医了?”
钮祜禄氏叹口气:“我也不是那狠心之人,既然是知道了,那必然是要让太医去看看的,太医只说是年纪大了,该好好养着,若是……”
太医这话一说,大家也就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运气好呢,熬过去了,就没事儿了。运气不好,没熬过去,那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
人心嘛,肯定是偏的。
那是富察氏的亲阿玛,做亲闺女的,知道父亲身体不行了,那不惦记吗?怕是更愿意整日里守在床边尽孝呢。但钮祜禄氏呢,心里更惦记的是嫡出的孙子孙女。
富察氏这才怀孕没多久,如
此奔波,那肚子里的孩子能好吗?
耿文华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顿了顿才说道:“也是不凑巧,赶上了。不过,你也是做额娘的人,总不能拦着人家尽孝去。实在是不行,就给富察氏多找几个嬷嬷照看着,衣食住行,全都给考虑周全,半点儿不用她自己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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