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又说道:“甚至咱们可以给制定一个牌子,持有牌子的人可以享受纺织村的待遇,如此一来,咱们也有便利之处。额娘之前总在纺织厂周围买地,那一片能卖给咱们的,都已经卖给咱们了,不能卖的,咱们不管用什么法子,人家都不会卖。既如此,倒不如将村子给取消,每个人散开来,到时候额娘只给买地的银子就好。”
耿文华就摇头:“如此一来,开销必然大增。”
纺织厂现在的盈利就已经有一半都是用来建设纺织村了,若是再挪用一笔银子来给纺织厂工人的家眷买地,那纺织厂的盈利至少要再减少三成。
耿文华很明白人心,没有盈利的东西,谁会要吗?
纺织厂若是没有多少盈利,现在塔纳作为她的女儿,可以为她的心愿信念来买单,但塔纳之后呢?塔纳的儿孙,愿意要这么个不赚钱的厂子吗?
没人管,那这厂子是不是就要走向破亡了?
这么说吧,纺织村若算是耿文华精心栽培的一朵花,那么纺织厂,就是纺织村这朵花的根。根都没了,纺织村还会存在吗?
相比之下,纺织厂才是最要紧的。既如此,那纺织厂,也必得有盈利,让人有心动的,愿意掌管的地方。
以前纺织村的人种地,是要缴纳公粮的,这些公粮正好可以提供给纺织厂的工人们用。如此一来,纺织厂少了采买粮食这一项,纺织村的土地也算为纺织厂提供利润了。
现在弘昼说只给钱,让他们自己买地,那公粮这一块还能收的上来吗?
弘昼沉吟了一下:“对半,比如说良田的价钱是四两银子,咱们只给二两。或者,以租代买。咱们出面买,将地契挂在纺织厂名下,谁家若是要种地,可以来租用,以粮租代替公粮缴纳。”
塔纳笑道:“我觉得倒是租地更合适些,而且,地契挂在纺织厂,也免得将来有什么意外,纺织厂至少还能借着这片地来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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