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被容姝的眼神唬住了,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任由她动作的行为有多骇人。她吓出了一声冷汗,举起手机哆嗦着就要打电话。
“容姝?”霍斯宙从外面进来,胸口还在不断起伏喘着粗气,他视线在病房内扫了一圈,看到自己母亲身上扎满的针,眉头一拧,朝一旁的女人问:
“怎么回事?”
女人像找到了主心骨,凑过去跟他告状:
“小少……霍,我中午出去拎了两桶水,回来就见到这个女人在太太身上扎满了针!我问她怎么回事,她居然说不这么做的话,太太就要没命了!明明医生都说,太太只要修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容姝掀了掀眼皮,目光淡漠,对上霍斯宙的视线:
“你要质问我?”
她眼中的疏离让霍斯宙心里发慌,他上前握住她的手,将她微凉的指尖包裹在自己的掌心,才缓过来一般,摇摇头:
“你把我叫过来肯定有原因,我信你。”
随即向她解释:“这是我外祖家的旧人,对我母亲感情深厚,如果她有冲撞到你的地方,我让她向你道歉。”
容姝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女人顿时神情紧张。她看向霍斯宙,察觉到对方眼中的忐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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