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洛斯哼笑了声,从暗处走到落地窗前。金色的长发微卷,他脸颊白皙,还带着点婴儿肥。葡萄般的眼里藏着的却是令人胆寒的恶意,他红润的嘴唇微勾,任谁都想不到这副可爱的外表下,生长的是一颗被恶念浸透的心脏。
他用精神力捏爆了一只正扑腾着翅膀的鸽子,唇角轻轻勾起:
“那就等着吧,我亲爱的好、哥、哥。”
……
容姝被温莎拉着来回转了好几个诊室,每每她提出要回去时,都被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在温莎带着她准备回到其中一个诊室时,容姝停下了脚步:
“温莎,你在等谁?”
温莎脸色一僵,磕磕巴巴道:“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没有在等人啊……”
容姝静静盯着她。
温莎脸一皱,苦着一张脸道:
“你别问了,我、我不能说!”
……也不用问了,能让温莎不敢说的人,总共就那么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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