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明显油盐不进,张英干脆也直接不怎么克制自己了,直接对着张廷玉便反问了起来。
而张廷玉的回答,是立刻掀袍,朝着张英直挺挺的就跪了下来。
然后在被他这个动作惊得直接站起了半个身子的张英惊愕的注视下,端端正正的给张英磕了三个头,完毕后才又抬起头,直视着张英道:
“是,儿子知道这是不孝,所以儿子在把这封奏折上呈之前,先交给父亲过目,这也是儿子唯一能做的了。”
“你——”
听到他的“辩解”的张英直接张口结舌,在看到张廷玉说完话,居然还一直跪在那里的时候,更是直接完全起身,把手里的奏折往桌子上一扔,然后两个跨步,从书桌后面走了出来,快步走到了张廷玉的跟前。
“你这是干什么?”
张英快步在跪着的张廷玉面前来回快踱了两步,气急道:“难不成,你还想以此来威胁为父?是不是为父如果不同意此事,你就准备长跪不起?”
他的声音约了越高,语气中甚至有了恨铁不成钢的挫败感。
说完,他也不等张廷玉回答,而是再次转过身,背对向了这个让他没了涵养的儿子:“纯宁公主这般好,值得你连性命都豁出去?”
他语重心长的强调着张廷玉此举的不明智,试图想要把他从“感情”的泥沼中召唤出来。
“那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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