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是不知道你在打这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主意!”
听着儿子越来越气人的话,张英索性也不做慈父了,气急败坏道甚至直接开始把他以往最引以为傲的儿子,打成了癞蛤蟆。
但面对这种“打击”,张廷玉的脸上,只是微微抽动了两下,略沉默了一息:
“父亲觉得……儿子豁出性命冒这个险,只是为了纯宁公主吗?”
张英:“……”
这次又轮到他沉默了。
半晌之后,张英脸上原本的气急逐渐淡去,又化成了一声叹息:
“为父当然明白,你奏折上内容所写,皆为事实。”
他慢慢的踱步到了张廷玉的身后:“自前元南下,统一中原之后,漠北一带就纷争不断。”
“先是前明与瓦剌斗争多年,终归没能将漠北重新收复,直到太宗皇帝出山,这才又将漠北重新纳入大清版图,但沙俄虎视眈眈,觊觎外蒙,击退他们,对我大清来说,虽轻而易举,但到底鞭长莫及,且当地苦寒,物资匮乏,驻军浪费人力物力,但不驻军却又于边防不利,所以,此次与沙俄谈判,确定界碑,也实属折中之举。”
张廷玉静静地听着张英对局势的分析,并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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