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拍现捐？赶不上吧？生产队的驴都不带这么搞的。”
林沐语说着好奇心起，随口问道：“高氏的短剧都不收钱，你能有多少片酬？十几万一集？”
徐歌不知道言瑾的片酬，被林沐语问得担忧起来：“是哦，高氏都不收费，哪有赢利点，你不会没钱赚吧？”
“算了。”
“两万！”
“......”
林沐语话比脑子快，问出口才觉得不恰当，正准备收回自己的话，高维已经替言瑾回答了片酬问题。
高维不知道娱乐圈里片酬是不方便讲的，只记得张越给他说高氏家居的剧组薪资高于行业水准，既然是高于行业水准，在他的认知里便没什么不能说。
言瑾有一瞬间的语塞，然后抿唇，尴尬得很真实。
“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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