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让陈菩很是无奈。
陈菩去苏州之行有蹊跷,楚宪安从一开始就怀疑,只是先前没证据。
直到他从衮州将沈旻曜与那个柱州的阿尔斯兰带回顺天时,在路上射伤了这只红瞳的黑乌。
这黑乌在阿尔斯兰身边出现过,光凭着这些,陈菩做的事便一定不清白。
他就是要找陈菩兴师问罪,彼时看陈菩装模作样的势头,楚宪安漫步走到了陈菩另一边坐下,端得仍旧是一副世家公子的文雅做派:“厂公在顺天只手遮天惯了,封护城河之事楚家不追究,只是从衮州到顺天,厂公做了什么?非要我点出来?”
“点什么?”陈菩看着楚宪安那副模样,冷嗤了声:“楚公子有话不如现在点,何故找来只不知从何处抓来的黑鸟,还想吓死咱家不成?”
“亦或是说,楚家靠着通敌,有胆子谋逆,有胆子推翻宗室了,连带着咱家也一并瞧不上了?”
楚家与鞑靼的那些个事,楚镇平一直小心翼翼的掩藏着,你保着我守着,这事就算翻出天来就都不会被泄露,可若楚宪安非要他说什么,他并不介意拼个鱼死网破。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陈菩做的时候便想过会被发现,可他要的不是楚家发现。
他希望找上门来的不是楚宪安,是个漂亮小狐狸才好。
可是那个小狐狸昨日都还连个铃铛都不肯给他。
想到此,陈菩的脸沉了沉,伸掌揪出了所在身子后的小橘子,不紧不慢的将那只炸毛的小橘子拢顺:“黑乌是怎么飞出去的咱家不清楚,小公子空口无凭,怎就敢咬定是咱家,不怕正中人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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