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宁小时候常常用以这种黏糊的语气对人,后来大一点,陈菩觉得不甚妥,便纠正了过来,却不知惟宁讲哪样的习性藏了起来,而并不是改掉了。
陈菩侧头,声音有些冷沉:“宫里头不适合你呆着,不要在咱家面前耍心思。”
“我不耍心思了,可是你能不能不要急着把我丢出宫外,就看在姨母的面子上..”眼见着上一朝不成,惟宁也有些着急。
她快步上前赶上陈菩,从袖中掏出了一个略有些陈旧的荷包:“这是姨母给我绣的,你忘记你是怎么答应她要保护好我的了么?”
“前些日子是我冲动才和六公主起口角的,我现在想通了,你先把我安置在慎王府行不行?”
“等我想好了要嫁给谁,我自己会走。”
“...”
“那是慎王府,你想待在那儿,自己想办法去求公主,咱家做不了他们的主。”
“不过为了保你自己的命,咱家劝你最好老实一点。”
荷包上的纹样熟悉而又沉重,陈菩抿了抿唇,心底有种连这个王氏遗物都无颜面对的耻辱感。
他清楚的知道这耻辱感来源于何处,可他已经无法亲手扼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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