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帝也是很宠爱这位贵妃的...
“娘娘..娘娘赎罪..”瞧着江贵妃去扶那个叫连亭的小侍女,惟宁惊愕的看了看仍在胡言乱语的连亭,连忙就跪伏在了江照月脚边。
想着兴许是自个儿的出现吓到了人,江照月慢慢直起身子,垂目看着惟宁的后脑勺,:“你是陈菩的干妹子,本宫听过你,可你是陈菩的干妹子,也不能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言语,藐视皇威。从前便罢了,如今你侍候了新主,出了岔子,难道要公主给你去给你淌事儿?”
“奴知错了,奴并未口出狂言,求...”
“求娘娘宽宥,奴去将花瓣为娘娘全数收回。”惟宁在地上连连磕了两个响头,伸手捡起方才因为扭打被丢开的布口袋,便要去捡。
惟宁只敢仗着陈菩的威风横行禁庭,没了陈菩,碰上个稍稍硬一点的软钉子,都要原形毕露,哪怕是些个没凭证的话。
江照月看着趴在地上的惟宁,一弯花瓣唇勾起:“罢了罢了,厂公只手遮天,本宫也不为难你,方才的话,本宫权当没听见,只是你自己往后要小心行事了,本宫无心去计较这些,可保不住别人听到不会如何。”
“是..是,奴婢一定谨言慎行,多谢娘娘提点。”宠妃的脾气大多不善,眼前这位江贵妃深居简出,肆无忌惮见面的人只有献帝。
没料想到是这样一位心善的娘娘,惟宁只顾着感恩戴德,从地上爬起来,朝着江照月施了一个礼,连滚带爬的逃离了御花园。
惟宁走的御花园通乾元门的正德道去遗宫,刚出了正德门,肃月便从外门蹦了进来,怀里抱着个手抄,一脸鄙夷的看着惟宁。
“你来干什么?”惟宁看到肃月,立马换了一脸凶悍表情:“学会先发制人告反状了?从前可没见到你这样,别以为讨了公主喜欢厂公就向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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