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着白青布袍,外披红袈裟,消瘦枯槁的身躯未动分毫,对于陈菩的气息却已经有所察,压在白胡下的唇翁动了下:“回来了。”
“是..干爹。”陈菩默了默,屈膝跪在了善光旁。
“手。”善光缓缓睁开眼眸,数年吸食香火。那双浑浊的眸子里倒也修出了一分不然尘俗的超然。
但是很假。
老东西书信催他赶紧回来,他没有听反倒给长生吃了外面的生人,老东西这是要算账了。
陈菩冷嗤了一声,拆了手腕上的护臂,将手扬了过去。
善光撩开陈菩宝蓝宽袖,看着他腕子上那道崭新却也算不得不新的虫钻疤口:“你可知错?”
“孩儿知错,自来认罚。”陈菩如是点点头,将手臂收回,腰间革带束带尽数撤掉,宝蓝色的袍衣丢到一旁,毫不遮掩的在善光面前袒露上身。
他修出一副奸宦模样,衣裳下却是一副坚朗健壮的身板,肩宽腰窄,肌理匀称分明,臂上的线条虬结有力,紧实坚硬的腹上两条分明深邃的线条直延进扎紧了的玄色裤腰里。
脐下更深的肌色被裤腰掩去一半,瞧着禁欲却又下流至极。
惟美中不足,便是浅麦色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狰狞丑陋的疤痕,如虫蛹动,如蚣蛇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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