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惟宁小心翼翼抬起头看着小公主那张淡漠的脸。
“好,那就由你改日与我一同去御花园打桂花吧,寻一身侍女的衣裳来就可以,若再要出岔子...”
“我也不知道我会拿你如何,大抵会让你与我一样吧,厂公应当不会阻拦我责罚下人。”李笑笑指节微微蜷起,指尖落在自己眼前那条白绸带上,轻轻挠了挠。
她眼盲,可却不是脑子不好使,忍着一个侍女欺负。
那红衣的事情一出,陈菩就算不会拿惟宁如何,恐怕也会暗地里警告惟宁。
惟宁这幅模样可不是怕她,而是怕陈菩。
陈菩嘛...
想到这两个字,李笑笑忽的觉得胸口有些隐隐作痛,即便陈菩好像并没用什么力气,她那里也很痛。
他惹了她不高兴,她不能欺负回去,但狠狠敲打自己的侍女,陈菩还能因为这一个侍女杀了她不成?
陈菩没因为红袄子的是把惟宁如何暂且不说,惟宁若要是一个她动不得的人,陈菩也万万不会往她手底下塞。
鞑靼的小可汗图蒙哈赤生长在寒冷的极北,到了顺天极为不适应,便一直养在接待各国使臣的八方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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