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菩到底也曾是人见人爱的小掌印,哄人高兴自有一套。
楚皇后看着那花,觉出被恭维,松了口气,缓缓接下:“只要厂公扶本宫,为本宫铲了那些小贱人,厂公有何事,本宫一定倾力而为,在所不惜。”
好容易熬到成了皇后,唯剩体面与尊荣,是她最在乎的东西了。
“母后,您..您被那个阉人哄住了么?”
陈菩只留下那一语,便大步离开了凤临阁,李宝儿在身后看着楚皇后半晌未动的身影,上前拽住了楚皇后的衣摆,继续哭闹起来:“父皇已经不疼儿臣了,您也不疼儿臣了么?”
“宝儿..”楚皇后侧目看了眼李宝儿脸上的巴掌印,爱怜的抚了抚女儿的脸颊:“阿娘怎会不疼你,可我们是女子..”
“柱州那是一块铁钉板,往后你的舅父在顺天恐都要束手束脚起来了,你忍一忍,等她...”
“等她嫁到鞑靼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母后您真的觉着她会嫁到鞑靼去么!?”李宝儿伸手攀上了楚皇后的肩头,似乎试图摇醒她:“您醒醒吧,陈菩护着她了,您觉得她还会嫁到鞑靼去么?”
“母后当然知道了,可现下我们不能轻举妄动。”楚皇后长叹了声,试图拉着李宝儿坐下说说话,可李宝儿却就此甩开了楚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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