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公子杀我便只杀我,但本宫仍要道一句不服,厂公他曾与宁公子一样恨极本宫,恨极沈家,但要沈家为天子的不仁担下责任,本宫还要问一句凭什么。”
“本宫的阿娘,身出沈家,为保家族而拼尽全力,她有什么错处,试问宁大人若为当日的沈后又该当如何?厂公他不该沦为众矢之的,你们这些日自诩忠直之士,不去讨伐始作俑者,偏杀我一个公主,与我论及一个因果,可想过卫寒致成了天子,便做实了卫家谋逆,卫寒致他到死都是奸佞贼子,而当今这位天子,只会被世人叹息一句软弱无能的可怜人罢了。”
宁延昭手中的匕首便死死的抵在她脖颈上的,他兴许并无意伤她,但这番话说完时,李笑笑还是觉出了脖颈处一股温热的液体沾湿了领口的衣衫。
黏腻的衣衫贴着肉,却不及喉头哽咽着的委屈难受。
“得罪了。”宁延昭看着李笑笑跌坐到墙角下,目光也落到了她颈处那道青紫的淤痕上。
那是献帝险些将自己亲生女儿掐死在乾元殿的罪证,他与朝中那些言官站在了一处,都以为是这是凭空捏造出来的流言。
只不过那些言官口诛笔伐斥责的是陈菩胆大包天,而他觉得陈菩被女人所迷罢了。
第136章136【修】真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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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菩回来是已是日暮,并未赶上宁延昭离开的脚程。
李笑笑没有再回那间闷热的石室,而是与吉福一并呆在了外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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