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溪一边忙,一边说话:“淼淼中午肯定没吃饭!”
妻子和女儿说话的时候袁博文也听到了,他也心疼:“还是让她辞职吧,以后买了房子,让她请个保姆做饭。”
谢云溪点头,他们离开的时候女儿还不会煮面条,这些年也不知道怎么过来的。现在婆婆又不在了,没个人盯着,女儿的作息能规律就奇怪了。
作息不规律,身体能好吗?现在年轻或许没感觉,等年纪上来了想规律都晚了。
分装好了粮食,袁博文就把袁归叫了过来。
“早先你是找谁买的粟米?”
袁归吃了一惊,还以为自家的存粮没了,但今日早上明明给庄家了送了小半袋过去。
“有付记粮行的东家,新月酒楼的掌柜,还有下河村的一个村民……不过,他们后来都没卖了。”
这都是十来天之前的事情了,现在是有钱都买不到粮食了。他昨晚上还听庄家的伙计的在唠,他们东家开到一两银子都买不到粮食了。
十来天之前,三四十文钱就能买到一升粟米,那会他还都瞠目结舌,想不到现在更是吓人。
“这些人你最近还有见到吗?”袁博文又问。
袁归心里拔凉,老实摇头,一会后又想起来了:“前天我见过新月酒楼的何掌柜,他们在我们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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