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袁淼的话音刚落,花盆就出现在面前了。她仔细看了看,颜色犹如雨过天晴,淡雅脱俗,比今天拍卖的两件瓷器好看多了。手感细腻。她对着光看了看,倒是没看出名堂。
但她是门外汉,没看出名堂很正常。
谢云溪问:“怎么样?”
袁淼回答:“好看!比上次的画缸和笔洗好看。”
谢云溪笑了,告诉女儿:“这件花盆我花了八十两!”比画缸和笔洗加起来都贵。
袁淼觉得贵有贵的道理,这件花盆不管是造型还是颜色都比刚出手的两件都好,应该能拍出更高的价钱。
但她随后又想起了那位不好打交道的宋总,突然觉得他的问话话里有话。为安全起见,这件花盆她决定还是缓一缓再出手。
物以稀为贵,她今天已经出了两件宋汝窑天青釉的瓷器了,再出一件就不一定贵的起来。
“爸爸又不在家吗?”
“他最近忙。”忙着征兵。这项事开展了好几天了,但结果差强人意,袁博文负责晋州城东城区的征兵,至今报名的不足二十人。
他的情况还算是好的,跑辖下村落的更惨,好些村都荒芜了,疫情已经在周边肆虐过了,十室九空,逃难的人还没回转。至今跑下去村落的负责人只圈了六个人。
“忙什么?”袁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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