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关正不客气说。但让谁去坐镇?他下头都是武将,论打在行,其他不行。偏府衙是最要紧的地方,一旦压不下来,让那些文官胡乱嚷开,民声沸腾,麻烦就大了。
想了又想,关正还是看向袁博文:“要不,你去?”
袁博文吓了一跳:“我?”
关正点头,袁子虚原本就是举人出身,连岳母都评价他做事周到谨慎,眼下只有他最合适了,其他人一来是武将,论打行,论与人争辩,玩花花肠子都不行,二来他们要时刻等着郴州那边的消息,好及时应对。
袁博文想了片刻:“行!我去!”
两人都忘记了身份。
袁博文想得粗暴简单,性命攸关,背后还有个怀孕的妻子,他顾不了那么多。其他人都是武将,能打,就他还没上过战场。不就是坐镇晋州府衙吗?他带人带刀去,谁要是敢闹事,他就敢砍人。
接了令后,袁博文就去调人了。
关正松了一口气,让其他人各司其职。他已经一夜没合眼了,属实合不上,明晃晃的大刀就在头顶悬着。这会静下来,便想起了妻儿,他已经一夜未回去了。叫来副将,正要交待。庄静寻了过来。
关正让副将出去了。
庄静看到关正的脸色,有些心疼。
“郴州是不是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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