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山忍不住喜形于色:“多谢!”
他们从泗阳关出来后,路上辗转走了十余天,到了郴州城下,审查十分严格,好不容易进了城,发现郴州城里已经大变了样,自家原来的宅院被贴上封条,这是府衙的标识,任何人都不能擅动,听说想要拿回,必须得出具的证据。
他们哪里还有证据?房契等之类早就不知道去哪儿。把妻儿安顿后,他想了又想,还是来了这里。
现在,宅院有望拿回,姚青山心里轻松了一大截。
谢云溪笑着说:“不过,你们今日想住进去怕是不行。北凉人走后,那里有些乱,府衙不敢擅动,便没有收拾。”
其实,并不是。郴州被晋州军拿下后,巡防营清点排查,对北凉人住过的地方格外重视,都差点掘土三尺了。姚府也不例外。后来,袁博文想起了姚青山,到那里一看,已经面目全非了。
原本,这样的情况是要登记在府衙那里,推向市场的,但袁博文觉得好歹熟人一场,姚家的人回来不好交代,便让人落了锁,免得又被人强占了。
姚青山的心情已经大不一样了,只摆手说没事。
他心里清楚,像他这样的情况,能要回宅院已经不容易了。府衙不管,那宅院现在肯定有人住着。想要要回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两人正说着话,袁博文回来了。谢云溪陪着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她回到了房间后,就跟袁淼见了面。
袁淼已经等了一会儿:“爸爸还没有回来了吗?妈,你在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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