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莲月想到自家庄子的那些好,叹了口气:“都怪我,离开的时候只顾着害怕了,要是那会把地契带上就好了!”
姚青山闻言却摇头:“你们在城外,房产地契等之类在城里,北凉人都进了城,除非是不要命了,才会在那时候进城里拿东西!”
“别想那么多了!咱们能拿回宅院和铺子已经万幸。”
张莲月想了想,又叹了口气。
姚青山歪在塌上,想着今日见到的那些,感觉像是在做梦,张莲月催促他去洗漱,他也没动。好一会后,突然感慨了一句:“这郴州城真的不一样了!”
张莲月回头看了一眼:“这些你不是在进城的时候就发现了吗?不过,咱们的宅院和铺子都在,倒也还好!”
姚青山摇头:“我不是说这个。眼下的郴州城看起来不如从前,却井然有序!我觉得比泗阳关那会还好!”
张莲月见他说得稀奇,不由得一笑:“泗阳关,还是比不上吧?”
姚青山又摇头:“泗阳关看着热闹,那是人多,其实底下乱的很,当街抢杀的事情没少发生,拉帮结派的情况到处都有,谁有能耐,谁就可以肆意妄为!”
张莲月默默听着,这些都是事实,从北地逃进关的人不少,一条巷子里都能分出好几个帮来,从郴州过去的,那是郴州帮,从商州过去的,则是商州帮。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巡防队形同虚设。她们在那里,鲜少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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