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起了时下郴州的赋税情况。
“这一块跟以前一样。”
姚青山不明白了。经商环境可以,赋税也不重,商会的日子怎么就不好过了。
陈洛西招了招手,低声把袁博文进城后,办了何家的事情告诉了姚青山。
姚青山愣住了,何有为那厮可不是个好东西,原来是这件事情把郴州商会的人吓到了。
“陈会长不会是被这事吓到了吧?何掌柜是何掌柜,咱们是咱们,只要咱们遵纪守法,应该没事吧。”
陈洛西摇头,“你跟我们不一样,郴州城破的时候你家离开了,我们没走成,在北凉人治下的日子不好过啊,难免要打些交道。那袁大人最恨北凉人了,他不会放过我们这些人的!”
姚青山笑了:“陈会长多虑了,我与袁大人打过交道,他不是这样的人!府衙之所以抄了何家,应该是何家犯了大忌。他若是真看不惯郴州商会,一定会进城后就会取缔了郴州商会。”
陈洛西愣住:“你跟袁大人打过交道?”
姚青山点头:“我与他早就结识了,眼下就住在袁府,不过,等枫叶巷那边的宅院收拾出来后,我们就会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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