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第一个使用这个的人,在中间彻底直不起腰了,上半身无力地向前倾倒,几乎完全趴伏在木马的脖颈处,肩胛骨随着每一次颠簸颤抖在薄薄的皮肤下清晰凸起。
他的身体软得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只能随着木马机械而规律的摆动晃荡。细密的汗珠从他后颈渗出,沿着脊柱的沟壑蜿蜒而下,闪着湿漉漉的光。
猝然间,他扬起脖子喉结剧烈滚动,似乎想要挣扎,但臀部被特制的束带牢牢固定在马背上,分毫动弹不得。
所有反抗的意图最后化为一声破碎,沙哑到几乎听不见的呻吟,他被口球撑开的嘴角,溢出来混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滴落在木马粗糙的鬃毛上。
木马开始加速了。
每一次颠簸都变得更重更狠,两根冰冷坚硬的假阳具随着节奏深深捣入身体最柔软脆弱的内部。
穴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反复的进出而分泌出大量滑腻的液体,在每一次撞击时发出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混合着皮革摩擦的吱呀声,以及顾池压抑不住断断续续的呜咽。
两根假具的设计极为刁钻,一长一短,粗粝的表面布满了不规则的凸起。
长的直捣宫口,每一次顶入都让顾池浑身痉挛;短的则在浅处反复碾磨,专挑最敏感的那一点反复刺激。
它们按照频率时而同步深入,几乎要顶穿内脏般凶狠;时而错落抽出,将翻红的嫩肉拖拽出来,又在下一秒狠狠撞回去。
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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