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第一缕惨白的光尚未完全透入密室,陆凛至便醒了。
与其说是自然醒来,不如说是被一种长久以来形成的,对周遭环境绝对掌控的本能所唤醒。
某种极其重要的、本应在他掌控之中的东西,脱离了原位。
他的视线第一时间扫向床头柜与墙之间的缝隙,那里原本应该安静地夹着一卷暗沉无光的铁丝。
那是他带了多年,几乎成为身T延伸的一部分,承载着无数用途与记忆的物件。
此刻,凹槽空了。
空气里没有任何闯入者的气息,门禁日志也毫无异常。但陆凛至知道,是那个怪物来过了。
一种被触及绝对私有领域的冰冷怒意,混杂着一丝“果然如此”的讥诮,在他心底骤然窜起。
他立下的规则,甚至没能撑过二十四个小时。
他面无表情地起身,密室内的监控系统在他抬手间便无声启动,数个隐藏的镜头将他离开后这里的每一帧画面都忠实记录。
快进,检索……很快,画面锁定在昨夜他沉睡后的某个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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