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抢过药片和水杯,仰头猛地吞下,水流从他灰白的嘴角溢出。
粗重地喘息几声后,他SiSi盯着陆凛至,那目光像是要将他剥皮拆骨。
“陆凛至……你是我最得意的作品……我亲手打磨出来的……最锋利的刀……”
他枯瘦如鹰爪的手指颤抖着抬起,指向陆凛至,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带着垂Si之人的全部不甘与怨毒。
“但你别忘了——刀,永远只是刀!是我给了你锋芒!你骨子里每一分狠戾……都属于血契!你永远……是老子养的一条狗!”
这声嘶力竭的宣告,是一个旧时代暴君最后的挽歌。
陆凛至静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掌控他生Si多年、视他如工具的男人,如今只剩下无能狂怒。
在对方无法窥见的Y影里,他的嘴角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那不是笑,是刀刃出鞘前冰冷的反光。
他没有反驳,甚至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只是默默地拿起空杯,转身,步伐依旧稳定,走向房门。
门被拉开,走廊的光线短暂地切割开室内的浑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