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凛至感觉自己像是在驯养一头拥有顶级掠食者本能,却披着顺从羊皮的未知生物。
他所有的规则,都被对方用一种超越常人逻辑的方式遵守着,而这种遵守,反而让规则的边界变得更加模糊、更加危险。
他推开他,他便退后。
他无视他,他便如影随形。
他设下界限,他便在界限之上,跳起一场令人心惊r0U跳的、无声的舞蹈。
这场驯养游戏,从编号7偷走铁丝的那一刻起,主动权似乎就在悄然偏移。
陆凛至是规则的制定者,但编号7,却成了规则的重新定义者。
直到某天深夜,陆凛至被一阵极其细微的、金属摩擦的声音惊醒。
他猛地睁开眼,黑暗中,他看到编号7并没有睡在他指定的地方,而是站在那一米线的边缘,手中拿着不知从哪里找到的一小段丝线,正低着头,极其专注地、反复地在自己的指尖缠绕、勒紧,直到指尖泛出青紫sE。
仿佛在模拟,在重温某种被禁止的触感,某种对连接的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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