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血契那边的人来了,停手”为首债主赶忙拦下安静债主要挥下去的巴掌。陆凛至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缓缓站起,一边抹着嘴角的血一边打量这位新来的男人。黑风衣,黑皮鞋,全身都穿黑的,跟要去葬礼似的,这审美真神。
神秘人也在打量他。为首债主脾气冲,质问他:“你怎么来了?血契不管高利贷的吧?”
神秘人头也不回,“你们那俩老赖鬼赖出名了都,GPS说他们跑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跑了的?”
“只要是能联网的东西血契都能骇。他们不还有个儿子吗,血契怕你们把他弄Si了。”
“我们不杀小孩儿,有原则的。”
神秘人并没有理会他,从口袋里拔出一把手枪对准陆凛至的脖子,拖抬起了他的下巴:
“名字,报上。”
陆凛至意识到这是个应该对他如实回答的人,啐掉嘴里余下的血沫:“名字……你们不早就知道?”
他放下了枪,看了看地上被吐出来的血冷笑,“还知道卖子协议的事情呢……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冬天生的,凛冬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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