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气早散,只剩乾味。
林呵用手指轻轻抹过那些字—他父亲曾说:「药柜是医者的心柜,若空了,医就虚了。」
「虚的,不只是药柜吧」
他低声自语。
午前,房东上门。
「林医师,我也知道你辛苦,但这个月租要不出,医馆就得让出去了。」
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妇人,语气不狠,但眼神里没了余地。
「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我最近在想办法推宣传」
「宣传?」房东叹气,「这一条街现在都是牙医、美容诊所,人家亮亮的玻璃、刷卡机一应俱全。你这一屋药味,一进门就像回到上个世纪。」
她走後,林呵靠在门边,盯着天花板那面老镜子。
那镜子是父亲的遗物一面铜镜,镜背刻着八卦纹。
他记得父亲说过:「这镜子是医祖留下的,照人亦照心。医者心偏,镜便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