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们在意什麽。我也在意。只是不知道该把哪一份在意先收好。
穿过安检弧门时,弧面流光扫过脸庞,像有人用冷水轻拍我的额头。屏幕上跳出我的名字、学区、序能阶级评估——上一回合的数据,还停在雷域五重,旁边有个细小的橙sE点在闪。
备注:Ω级候补。
Ω。
一个总被说得很神秘的字母。说白了,它就是「班上只有极少数人能拿到的满分标签」。贴上它,你会得到更高的许可、更重的保护、更明亮的注视……以及更难承受的安静。
我不是没想过摘掉它。只是这玩意儿不是x针,拔了会痛,而且会流血给整座城看。
电梯把我们送上二层。测试间像手术室,白得看不出边界。中央是一个半透明的圆台,台面上刻着密密的导轨,像星图。四周是环形观测窗,隔着玻璃能看到技师在低头敲键盘,肩膀上cHa着序能纹路的冷白光。
「黎星澄。」广播念到我的名字时,空气像跟着缩了一下。
我走到圆台中央,伸手覆在金属触环上。触环很冷,像久雨後的门把;我的掌心很热,热得像要把那枚冰吞进去。
第一次做这个测试的时候,我还很小,椅子高得让我的脚晃来晃去。妈妈在玻璃外对我b了个心,我把手放上去,灯就亮了,像一小束被驯服的雷。
那时候的我相信,灯亮就是对;灯灭就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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