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向我整个人张开。
不是木、不是钢,是一层被风磨得极薄的光。它像睡饱了的湖面,忽然朝岸边抬起一寸,邀我跨过去。
我把手按在x口,五秒借出去的节拍像一条被放生的小鱼,从骨头缝里滑下去。
世界先被静了一瞬。
然後所有声音回来——弹雨在白织撑出的那张「十公分盾」上乱跳,像一场银白的雨;港区倒数在每一块屏上齐刷刷往下掉,数字的边缘锐利得像刀锋。
零向站在我左侧,他眼底那盏小灯b昨夜更亮一级,却仍克制;他只是微微点头,像对我说:「走。」
我踏进去。
风在脚踝处改了方向,整个人被一GU非常柔软的拉力托向前。白织想跟,一脚刚跨进边界,空间就像一张被悄悄收走的纸把她推回原地。她没骂人,只有指尖一扣,盾面再厚了一寸。
「三十秒。」她对我,声音冷而稳,「我在外面顶住。」
我点头。这个点头轻得像把针藏进袖口。
光门之内是一条纤长的廊,地面像被擦到看不见颗粒的玻璃,踏上去没有声音,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在耳里清楚到近乎失礼。壁面悬着细得像发丝的符号流,逆风而行,像河水倒挂在天花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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